齐高帝萧道成喜爱书法,是历史上较有名气的书法家。他尤其擅长草书和隶书,而且自视水平不一般。
有一年,他闲来无事,书兴大发,想要与人比试一下书法,以展示自己的帝王风采。于是,他召丹阳尹王僧虔来到了朝中。
王僧虔何许人也?是大书法家王羲之的四世族孙,出身书法世家,自己也是非常著名的书法家和书法理论家。
萧道成问王僧虔:“朕与你比试一下书法怎么样?”皇帝金口玉言,臣下哪敢不应?王僧虔只能遵命。
萧道成和王僧虔各自写了一幅字,置于案上。萧道成问王僧虔:“朕与公卿书法,谁是第一?”萧道成当然想让王僧虔说他是第一,王僧虔也明白萧道成的意思,但萧道成的字确实不如自己啊!然而,即便如此也不能说不如自己啊!那是天下独尊的皇帝啊!
王僧虔心中有数,他装模作样地看过了两幅书法作品之后,不卑不亢地回答道:“臣书第一,陛下也第一。”萧道成不依不饶地说:“必须分出一二。”王僧虔接着解释说:“臣书法为群臣中第一,陛下书法为帝王中第一。”听了此话,萧道成“哈哈”笑了,说:“公卿真是好口才啊!”
回答十分巧妙,既不自轻自贱,贬低自己,又不阿谀逢迎,保住了萧道成的面子,君臣双赢,皆大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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